越南这个地方，说命苦也不是没道理。摆在谁身上，感觉都是个活脱脱的倒霉蛋！本来都是二战收工了，该是喘口气的时候，偏偏冷战又跟着裹挟过来。美国原本说只是支点援手，话没落地，1961年就派兵一头扎进来。算下来，十四年，越南的天顶像被人掀了。1975年西贡倒台才画了个不那么圆的句号？到头来，没人说得清到底换回来了啥。
据世行和联合国档案，十四年下来越南损失上百万平民，整个国家的地皮都被弹坑轰得像筛子，经济一夜崩塌。多数人还真不是富豪，稻田种着米，突然成了战场。泥水被撕裂，田梗全毁。你要是在那时候种个地，不是踩地雷，就是抬头碰见扫射直升机。城市呢，本来也算有点法殖民时期烙印，美军一驻，街头巷尾全是临时军车，酒吧贴满女生招揽菜单，生活真的是越来越撕裂。可那会儿日子都紧巴着，过一天算一天。
美国花了血本，上千亿美元，五万多士兵阵亡。越南综合征那一拨士兵回家，却又引起大规模游行。美国社会整得相当撕裂，但在越南，当地人惨上加惨。死亡数字怎么统计都虚，北越南越加起来，平民几乎两百万没了。难民没根脚几十年，流窜整个东南亚，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具体数字没人敢打包票，反正都是天文数。
钱不值钱了，六十年代一袋米不过几毛，后来要用麻袋装钱去买。一圈算下来，粮食短缺随处找，黑市货架越摞越高。美军物资带来香烟还有洋罐头，但普通老百姓？想买一口大米，不如先找谁换瓶酒试试。稻田有橘剂，那土地死得连虫都不爱爬。两代人以后庄稼都不收。可要说罪魁祸首，全世界都知道事关大国角力。美国说要防止统一后越南变红，苏联巴不得越烧越烈，你说他们谁更有道理？也许都觉得自己有理。
1965年大轰炸，B-52天上扔下来的弹雨，河内到胡志明市到处是火。兵力几千唰地窜到十八万，1968年春节攻势，北越突袭南方三十多个城市。美军被打懵，死伤数字吓人。尼克松上场，嘴里说撤军动作却慢得要命。巴黎协议签了，南越顶了两年，75年根本稳不住，西贡溃败。美军扔了750万吨炸弹，比二战还多。越南森林消了四分之一，河里的鱼都浮起来了。这么看，输赢说得糊涂，代价却全摊在民众身上。
传统结构被撕碎了。社会性别也乱了套。家长里短已经不重要，男人一半上了前线，女人挑起整个家庭，田地家人全靠她们。北越女兵埋雷送信，举枪上阵。南越城市，生活与生存纠缠一起。那时候女人不是能不能做不做的问题，是不干就饿死。美军基地附近，女人不想也得做服务，那几十刀能买多久粮食？没有人愿意被推到那步，可现实没得选。渠底流过不是泪，是米和盐。
1970年美军驻岘港，八九成娱乐支出全进了当地，夜总会酒吧摩肩接踵。南越女服务员有的为钱，有的纯生计，没人按自愿还是被迫。五十万人被卷进这道风暴，政府连实名都懒得统。战争走到末路，性病横行，医疗配不上消耗，女性罹患比例大增。你问她们心里苦不苦？说不清，活着就好。其实硬说北越女人更苦，至少号称是“民族英雄”，但散伙后呢？田呢，家呢？前功尽弃了。
美苏冷战是根本，战争结果却是越南普通人的苦难。那时候农村女性几乎撑起全家，橘剂的祸根留到现在土地都难救。经济崩溃，通胀三百个点，米涨到天价。进城的女人捡漏，美军丢下的罐头香烟倒腾。有人说混乱带动零铭经济，实际谁能活得体面？黑市只有两种人，富得流油或穷得光脚。
更可怕的是混血儿，蓝眼睛金头发，被叫“尘土之子”。在越南，没爹的孩子地位惨到极点。连生下来就是笑话，进孤儿院。1980年代，贫困不可收拾，母亲孤儿只能走一条路——忍。国际组织说高达八成活在贫困线下。有人想去美国，可证明父亲是谁，比翻天还难。弄得一地鸡毛，到头来只有三万多被接走。
美国到了1980年代才想给绿卡，程序之复杂，折腾了小半辈子。1990年以后才陆续批量移民。孩子到那边，压根也不适应，文化对接不上，甚至学校也没人理。数据显示，两个男孩里有一个容易被欺负。原本以为有桥梁，最后全成了社会边缘人。你问这批人后来怎么样？有人还活着，有人没撑下来。到底算谁的账？
变化来得也快。1995年，克林顿宣布关系正常化，越南关起国门几十年，饿了大半辈子。经济转身，1995年双边贸易额才四亿美元，现在四千多亿，用大白话说就是巨变。越南仗着年轻人多，工资低，什么厂都能落。三星、苹果、英特尔一家接一家，沃尔玛货架堆满越南鞋和衣服。乍一看经济飞了，但工人权益很弱，有时根本没人管，审核报告缺胳膊少腿。美国嫌逆差，越南拼出口——一个黑夜交换另一个白昼。
但问题没全解决。女性和混血儿的历史创伤哪有那么快能抹掉？三万多移民到了美国，遗留的几十万人还在越南老城区，苦日子改头换面。从某个角度说，这是社会阵痛，也可以算是新旧交替的“副作用”。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好起来？
经济往上冲，产业结构还单一，底层女性和混血儿问题很少见诸报端。国际NGO盯着，实地却还是一地鸡毛。有人说越南变了，有人说没变。数据多如牛毛，几份报告能说明全部吗？明面上GDP膨胀，产业升级，背地里失业、歧视、社会分层，根子全没抹平。
可这不是全部。有些女人熬过了春天，还有混血儿在小巷里慢慢长大，日子照样得过。外面什么声音都有。有人自嘲，美国没了朋友，却留下一堆苦孩子。也有人说，我们一样。谁也不是赢家，也没人是真正的输家。战争和贸易的故事全挂在空气里。
战乱过去四十多年，风停了，旧账还是没人算清。越南翻过一页，背后压着的依旧是曾经遗落的伤疤。有人还想着再起新章，有人就这么熬过一辈子，没有悬念，没有假象，一切都明明白白。
越南的故事，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