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要我交出工资卡,我直接辞职去旅行,谁料婆婆立马和儿子吵架!

 产品展示    |      2025-07-30 10:15

我,一个在婚姻里忍气吞声了三年的“贤惠”媳妇。

他们以为我柔弱可欺,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老公一句“我妈说了,你的工资卡得交出来”,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笑了。

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工资卡吗?

那我就让你们连我的影子都摸不着!

这场戏,我不仅要赢,还要赢得漂漂亮亮,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间清醒!

01

“舒雅,我妈说了,你的工资卡,从下个月开始,交给我妈统一保管。”

老公郑浩跷着二郎腿,陷在沙发里,一边划着手机,一边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下达通知。

我正在擦地的手,猛地一顿。

抹布上沾着的脏水,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像我心里渗出的苦水。

“你说什么?”

我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郑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不耐烦地重复道:“我说,把你的工资卡给我妈。家里开销这么大,我妈管钱,我们放心。”

他嘴里的“我们”,自然不包括我。

坐在旁边沙发上,正悠闲地嗑着瓜子的婆婆张翠兰,此时终于开了金口。

她将瓜子皮精准地吐进垃圾桶,斜睨着我,嘴角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

“舒雅啊,你别多心。女人家家的,手里攥着那么多钱干什么?早晚还不是要花在这个家里。”

“再说了,你花钱大手大脚,一点都不知道节省。我这是帮你攒着,以后给你们生孩子用。”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上个月才买的五千块的羊绒大衣,又看了看郑浩手腕上那块两万多的新手表,心里一阵冷笑。

结婚三年,我自己的衣服没超过五百块一件。

我月薪两万,是郑浩的一倍还多。

这个家的房贷、车贷、水电煤气、日常开销,哪一笔不是从我卡里划走的?

郑浩那点工资,够他自己买烟买酒,给他妈买保健品就不错了。

现在,他们竟然连我最后这点掌控权都要夺走。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我的钱,我自己会管。”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

郑浩“噌”地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手机往旁边一扔,怒视着我。

“舒雅,你搞搞清楚!你嫁给了我,就是我们郑家的人!你的钱,就是我们郑家的钱!我妈帮你管着,是看得起你!”

婆婆张翠兰也立马帮腔,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划过玻璃。

“就是!你个女人懂什么理财?钱放在你手里,不出三天就得让你败光!我儿子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这些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在我的心上。

三年来,日日夜夜,我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我默默地收拾家务,默默地支付账单,默默地忍受他们的挑剔和贬低。

我以为,我的忍让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一丝尊重。

现在看来,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妻子,不是儿媳,我只是一张会走路、会喘气的长期饭票。

现在,他们连饭票都要直接抢走了。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我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和厌恶涌上心头。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将手里的脏抹布扔进水桶里。

水花溅起,像我崩塌的内心。

我看着他们,脸上缓缓地,竟然绽开了一个笑容。

“好啊。”

我轻轻地说。

郑浩和张翠兰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

我看着他们错愕的表情,笑意更深了。

“工资卡,我给你们。”

郑浩的脸上立刻露出了胜利的喜悦:“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

婆婆也满意地点点头,重新拿起一把瓜子:“早这样不就完了吗?非得让我跟你儿子费口舌。”

他们以为,他们赢了。

他们不知道,当我说出那个“好”字的时候,一场早就埋在我心底的风暴,已经悄然启动。

这三年,我受的委屈,流的眼泪,是时候,让他们加倍奉还了。

我转身走进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他们得意的笑声。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是我最好的闺蜜,一个资深律师。

“喂,是我。之前跟你咨询的那些事,可以开始办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郑浩,张翠兰,你们的游戏,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轮到我出牌了。

你们不是想要我的工资卡吗?

等着吧,我会给你们一个天大的“惊喜”。

而这个惊喜,才刚刚拉开序幕。

02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化了精致的淡妆,穿上得体的职业装,准备去上班。

婆婆张翠兰坐在餐桌旁,一边喝着粥,一边用监视的眼神看着我。

“舒雅,你那工资卡,什么时候给我啊?”

她问得理直气壮,仿佛那张卡天生就该属于她。

我冲她微微一笑,语气温顺得像一只小猫。

“妈,您别急。卡里还有些理财产品,我这两天赎回来,周末就给您。”

听到“理财产品”,张翠兰的眼睛都亮了。

“哦?有多少钱啊?”

“不多,也就十几万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十几万!”

张翠兰的声音陡然拔高,连旁边的郑浩都看了过来,眼神里满是贪婪。

“死丫头,还真会藏私房钱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但还是被我听见了。

我假装没听见,依旧笑意盈盈。

“妈,那我先去上班了。”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点。”

张翠rala难得地给了我一个好脸色,那样子,活像看着一个即将自动走进圈套的猎物。

我走出家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然。

我没有去公司。

我直接打车去了市中心最大的旅行社。

一个小时后,我手里多了一张飞往云南的单程机票,以及未来半个月的酒店和行程订单。

做完这一切,我给公司的人事主管发了一条信息。

“王姐,不好意思,家里出了点急事,我需要立刻辞职。给您添麻烦了,后续手续我会委托律师处理。”

发完信息,我直接将手机卡拔了出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然后,我换上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新卡。

世界,瞬间清静了。

接下来几天,我没有回家,而是住进了酒店,疯狂地采购旅行用品。

冲锋衣、登山鞋、防晒霜、漂亮的裙子……所有那些我曾经想买却因为“不持家”而被否决的东西,我统统买了下来。

刷卡签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这些钱,是我一分一分挣来的,凭什么不能花在自己身上?

而郑浩和张翠兰,在家里正做着“接管财政大权”的美梦。

周五晚上,我估摸着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便用新手机号,给郑浩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苍山洱海的绝美风光,和我灿烂的笑脸。

下面配了一行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工资卡,没有了。勿念。”

发完,我直接将郑浩和张翠兰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可以想象,当他们看到这张照片时,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肯定是从天堂,瞬间跌到地狱吧?

果然,不到一分钟,我的备用手机(只告诉了我妈和几个核心朋友)开始疯狂震动。

是我的一个同事打来的。

“舒雅!你跑哪去了!你老公都快把公司电话打爆了!说你卷款私逃了!”

我轻笑一声:“让他打吧。顺便告诉他,我辞职了。”

“辞……辞职了?!”同事的声音充满了震惊。

“对,世界清静了。”

挂了电话,我端起一杯红酒,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灯火璀璨的城市夜景。

心里,一片宁静。

而我知道,郑家的风暴,此刻才刚刚开始。

张翠兰的美梦破碎了,她会甘心吗?

郑浩的面子和里子都被我踩在了脚下,他会善罢甘甘休吗?

他们一定会像疯狗一样,到处找我,毁掉我的名声。

可他们不知道,我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是我婆婆的亲妹妹,郑浩的姨妈。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和试探。

“舒雅啊,你这是在哪呢?你可把你妈和你老公急坏了。家里都快翻天了!”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压低了声音说:

“你走了也好,你都不知道,你婆婆今天下午在家里怎么骂你老公的……”

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哦?吵架了?

这才是我最想听到的戏码啊。

03

“她骂郑浩什么了?”我故作平静地问,心里却已经搬好了小板凳,准备听戏。

电话那头,李姑妈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兴奋。

“哎哟,那骂得可难听了!你婆婆指着郑浩的鼻子骂,说他是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她说,‘我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让你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我看你下个月拿什么还房贷!’”

我能想象出张翠兰那副气急败坏、唾沫横飞的嘴脸,不禁笑出了声。

李姑妈听到了我的笑声,也跟着“嘿嘿”笑了两声。

“舒雅啊,你别怪姨妈多嘴。你婆婆那个人,我们当姐妹的都清楚,眼睛里只有钱。当初她同意你们结婚,还不是看你工作好,能挣钱。”

“现在你这么一走,断了她的财路,她能不跟郑浩急吗?”

这些话,我早就心知肚明,但从别人口中得到证实,还是让我心里一阵发冷。

原来在他们母子眼里,我连“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会移动的钱包。

“她还说什么了?”我追问道。

“多着呢!”李姑妈来了兴致,“你婆婆把郑浩从小到大的糗事都翻出来了,说他没出息,没本事,全靠她这个当妈的给他撑着。”

“郑浩也急了,就回了一句,‘当初不是你说她家没背景,好拿捏吗?现在拿捏不住了,你来怪我?’”

“哎哟,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你婆婆一听,直接一个巴掌就扇过去了,说郑浩敢顶嘴了,翅膀硬了!”

“现在啊,他们娘俩在家里正闹呢,一个骂对方是废物,一个怨对方出的馊主意。碗都摔了好几个了!”

我听着,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真好。

真是一出精彩绝伦的狗咬狗大戏。

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坚不可摧的母子联盟,没想到,在金钱面前,这点亲情脆弱得不堪一击。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李姑妈。”我由衷地说道。

这个李姑妈,平时和我婆婆走得近,但也时常被我婆婆占小便宜,心里早有不满。今天这个电话,一半是看热闹,一半也是在向我示好。

“客气啥,舒雅啊,你是个好孩子,是他们郑家没福气。你自己在外边,多保重。”

挂了电话,我心情大好,连杯子里的红酒都觉得格外香甜。

张翠兰,郑浩,你们慢慢吵吧。

你们吵得越凶,我越开心。

你们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登上了飞往云南的飞机。

当飞机冲上云霄,看着底下越来越小的城市,我感觉自己像一只挣脱了牢笼的鸟。

自由,前所未有的自由。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彻底放飞了自我。

我在大理古城里闲逛,在洱海边骑行,在玉龙雪山下感受圣洁,在西双版纳看大象和孔雀。

我拍了很多很多照片,每一张照片里的我,都笑得发自内心。

我把这些照片精选了几张,发在了我新注册的一个社交账号上,并且屏蔽了所有我认识的人。

除了一个人——李姑妈。

我知道,她会是我最好的“现场直播员”。

果然,没过多久,李姑妈就给我发来了微信。

“舒雅,你可真潇洒!玩得开心啊!”

后面跟着一个羡慕的表情。

我回了她一个笑脸。

她立刻又发来一段语音,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是不知道啊,你婆婆看到你这些照片,气得差点心梗!她把手机都给摔了!说你拿着他们郑家的钱出去挥霍,不要脸!”

我听完,差点笑喷。

郑家的钱?

他们郑家有一分钱是他们自己挣的吗?

我懒得跟她计较,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花我自己的钱,天经地义。”

“对对对!”李姑妈立刻附和,“我是搞不懂我姐,怎么就那么拎不清呢?郑浩现在工作都快保不住了!”

“哦?怎么回事?”我立刻来了兴趣。

“还不是因为你辞职的事!你那个项目的烂摊子,没人接手,客户那边天天投诉。他们公司领导找郑浩谈话,让他联系你,结果他也联系不上。领导发火了,说他连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影响公司声誉,再搞不定你,就让他滚蛋!”

我挑了挑眉。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我那个项目,是公司的核心业务,除了我,没人能玩得转。

我辞职的时候,故意没做任何交接。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舒雅,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替换的零件。

没有我,他们那台生锈的机器,就得停摆!

郑浩,你不是觉得你很牛吗?不是觉得我是你的附属品吗?

现在,你的工作,你的前途,都捏在了我的手里。

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爽!

我以为,这已经够让他们焦头烂额了。

没想到,一个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等着他们。

这天,我正在酒店休息,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我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还带着一丝哭腔。

“小雅,你快回来吧!郑浩他……他带着你婆婆,找到咱们老家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他们竟然敢去找我妈的麻烦!

这,已经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

04

“妈!你别怕!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我抓着手机,声音都在发抖。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妈身体一直不好,有高血压,最怕受刺激。

我之所以一直忍气吞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怕他们去找我妈的麻烦。

没想到,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他们……他们没动手,就是堵在门口骂,骂得很难听,说我养了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拐跑了他们家的钱……”

我妈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

“街坊邻居都出来看了,我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妈!你别哭!你听我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就把门关好,谁叫都别开。手机也关机,不要理他们。我马上就回来!我来处理!”

挂了电话,我气得浑身发冷。

郑浩!张翠兰!

你们真是好样的!

欺负我,我认了。

但你们敢动我妈,就是动了我的逆鳞!

我立刻定了最早一班回程的机票,连夜往家赶。

旅行的好心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粉碎。

坐在飞机上,我满脑子都是我妈哭泣的声音,还有张翠兰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奔波,我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我妈家所在的小县城。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趟银行。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

做完这一切,我才深吸一口气,打车回了我妈家的小区。

离得老远,我就看到我家楼下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

人群中央,张翠兰正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进行着她的“演讲”。

“大家来评评理啊!我儿子辛辛苦苦娶个媳妇,她倒好,卷了我家的钱就跑了!现在还躲着不见人!她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女儿教成这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郑浩就站在她旁边,一脸的阴沉,时不时还帮腔一句。

“就是!我们对她那么好,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周围的邻居们不明真相,被他们煽动得议论纷纷。

“哎哟,这姑娘看着挺文静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是啊,太过分了,把婆家钱卷跑了,还让她妈打掩护。”

我听着这些刺耳的议论,看着张翠兰那副颠倒黑白的得意嘴脸,心中的怒火烧到了极致。

我拨开人群,一步一步,走到了他们面前。

“说够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但却像一块冰,瞬间让沸腾的场面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张翠兰和郑浩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喜色。

“你还敢回来!”张翠兰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要来抓我的头发。

我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了她的爪子。

“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我冷冷地看着她。

“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张翠兰尖叫起来,“你这个小贱人!赶紧把钱还给我们!不然我今天就跟你拼了!”

郑浩也走上前来,试图用男人的身高优势压迫我。

“舒雅,你别不识好歹!赶紧跟我回家,把卡交出来,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他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恩赐口吻。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回家?回哪个家?”

“当然是我们的家!”郑浩吼道。

“哦?”我挑了挑眉,从包里慢悠悠地拿出了一份文件,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说的是这套房子吗?不好意思,从法律上来说,它现在,属于我。”

郑浩和张翠兰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周围的邻居们也发出了“哗”的一声惊叹。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我手里的文件到底是什么。

郑浩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像开了个染坊。

他一把想抢过我手里的文件,被我灵巧地躲开。

“你……你胡说八道!这房子是我的名字!我每个月都在还贷!”他色厉内荏地喊道。

“是吗?”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那你这个月的房贷,还了吗?”

郑浩的瞳孔猛地一缩。

我辞职后,他断了收入来源,家里的开销都成了问题,哪里还有钱去还那每月一万多的房贷?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因为你连续两个月逾期未还,银行已经把你的房贷债权,打包出售了。”

“而我,恰好就是那个买家。”

我将手里的债权转让协议和房产抵押证明,在他们面前,一页一页地翻开。

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刺眼得让他们无法呼吸。

“所以,郑浩先生,张翠兰女士。”

我收起文件,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灿烂,说出的话却让他们如坠冰窟。

“从今天起,我,舒雅,就是你们的债主。或者说……”

我顿了顿,享受着他们脸上那副活见鬼的表情。

“你们也可以叫我,房东。”

张翠兰的眼睛一翻,身体晃了晃,差点直接晕过去。

而郑浩,则彻底傻眼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周围的邻居们,更是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议论声。

这反转,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债主,转眼间,就变成了欠债的租客?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郑浩母子。

而我,只是静静地站着,享受着这迟来的,却无比痛快的胜利。

但这,还不是结束。

我看着他们,缓缓地,又抛出了一个更让他们崩溃的消息。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们。”

“郑浩,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哪来这么多钱,能买下你们的房贷债权吗?”

我看着他呆滞的眼神,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

这个秘密,我埋藏了很久。

今天,是时候让它见见光了。

而这个秘密,将会是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05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郑浩也下意识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和不祥的预感。

我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张翠兰那张已经毫无血色的脸上。

“婆婆,您还记得吗?三年前,我嫁给郑浩的时候,我妈给了我二十万的陪嫁。”

张翠兰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没说话。

这笔钱,她当然记得。

当初我妈把这张存着二十万的卡交给我时,张翠兰的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婚后第二天,她就旁敲侧击,说家里要装修,要买车,暗示我把这笔钱拿出来。

我当时留了个心眼,只说钱买了理财,暂时动不了。

为此,她没少给我脸色看,天天念叨我“胳膊肘往外拐”,“心里没有这个家”。

“你当时说,这笔钱是给我和郑浩的,理应由你来保管,说我年轻人花钱没数,会把钱败光。”

我模仿着她当年的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

张翠-兰的脸色更难看了,眼神开始躲闪。

“我……我是为你们好!”她还在嘴硬。

“是啊,为我们好。”我点点头,话锋一转,变得凌厉起来。

“好到,你们拿着我挣的钱,还着房贷,开着车,买着名牌,却把我那二十万陪嫁,忘得一干二净!”

“这三年,你们谁问过一句,那笔钱怎么样了?你们只想着,怎么把我每个月的工资,全部榨干!”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压抑已久的委屈和愤怒。

周围的邻居们听得连连点头,看向郑浩母子的眼神,已经从看热闹,变成了鄙夷。

郑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因为我说的,全都是事实。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抛出了我的王炸。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突然有钱买下你们的房贷债权吧?”

我看着他们,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微笑。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月薪两万的设计师。”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人群中炸响。

郑浩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三年前告诉你们的职业和收入,都是假的。”

“我真正的身份,是一家小型科技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兼技术总监。我名下,持有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那二十万陪嫁,我根本没买理财,而是全部投进了我们公司的第一轮融资里。”

“而就在上个月,我们公司,刚刚完成了B轮融资,估值五个亿。”

我看着郑浩和张翠兰瞬间石化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所以,别说买下你们这点房贷债权了,就算把你们这栋楼都买下来,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啪!”

张翠兰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眼神空洞,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五个亿……

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这些数字,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把她那点小市民的算计和贪婪,砸得粉碎。

她一直以为自己拿捏了一个能挣钱的儿媳,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手段高明。

搞了半天,她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丢掉的,哪里是一个月薪两万的儿媳?

她丢掉的,是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啊!

而郑浩,他的反应更加剧烈。

他先是震惊,然后是狂喜,最后是无尽的悔恨。

他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舒雅!老婆!你说的是真的?你这么有钱?太好了!我们……我们复婚吧!我马上就跟我妈断绝关系!我们重新开始!”

他语无伦次,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看着他这副丑态,只觉得恶心。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像看一个垃圾一样看着他。

“复婚?郑浩,你是不是还没睡醒?”

“你以为,我今天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让你看到我们之间的差距,让你知道,你当初为了那点蝇头小利,放弃了什么!”

“是为了让你和你的好妈妈,为你们的愚蠢和贪婪,后悔一辈子!”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现在,游戏结束了。”

我从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摔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房子,车子,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立刻,马上,从我妈家门口滚出去!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我的眼神冰冷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郑浩看着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又看看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终于明白,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亲手,把一个亿万富翁的妻子,变成了一个让他高攀不起的陌生人。

而这一切,竟然只是为了一张小小的工资卡。

这是何等的讽刺,何等的荒唐!

06

“不……不……舒雅,你不能这么对我!”

郑浩彻底崩溃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腿开始痛哭流涕。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看在我们三年夫妻的情分上!”

“我爱你啊!舒雅!我不能没有你!”

他哭得声泪俱下,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呆了,这场家庭伦理剧的反转再反转,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我低头,冷漠地看着脚下这个男人。

夫妻情分?

当他伙同他妈,逼我交出工资卡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夫妻情分?

当他跑到我老家,堵在我妈家门口,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们母女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过夫妻情分?

现在,知道我有钱了,知道后悔了,就来跟我谈情分?

晚了!

我抬起脚,毫不留情地将他的手踢开。

“郑浩,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我觉得恶心。”

“爱我?你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如果我今天还是那个月薪两万的设计师,你会跪在这里求我吗?”

我的话,像一把尖刀,精准地剖开他虚伪的表皮,露出里面肮脏不堪的内里。

郑浩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满是羞耻和难堪。

一直呆若木鸡的张翠兰,也终于反应了过来。

她看着跪在地上,像条丧家之犬的儿子,又看看我,眼神里迸发出的,不是悔恨,而是更加疯狂的嫉妒和怨毒。

“你……你这个狐狸精!你骗我们!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狮,朝我扑了过来。

“你早就知道自己有钱,故意装穷嫁到我们家来,看我们家的笑话!你好恶毒的心啊!”

这一次,我没有躲。

就在她的手快要抓到我的时候,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从人群外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架住。

“警察同志!就是她!在这里寻衅滋生,骚扰我母亲,还对我进行人身威胁!”我指着张翠兰,冷静地说道。

刚才在来的路上,我已经报了警。

对付这种撒泼耍赖的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只有法律,才是最有力的武器。

“不是的!警察同志,你们听我解释!是她……”张翠兰还在拼命挣扎,语无伦次地想给自己辩解。

带头的警察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有什么话,跟我们回所里说吧。这里是居民区,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你们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共秩序!”

说完,就押着还在破口大骂的张翠兰,往警车走去。

郑浩看到他妈被警察带走,也吓傻了,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想去追。

“妈!妈!”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开口道:“郑浩,我劝你最好先看看你的手机。”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疑惑地掏出手机。

当他看到屏幕上的信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那是我刚才让律师朋友发给他的信息。

内容很简单,是一份律师函。

控告他伙同其母张翠兰,对我进行诽谤、名誉侵犯,并附上了我之前在楼下录的视频证据。

律师函里明确表示,如果他们不立刻停止侵权行为,并公开道歉,我将保留追究其刑事责任的权利。

郑浩拿着手机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说的“身败名裂”,是真的可以做到的。

以我现在的财力和人脉,想让他丢掉工作,甚至在这个城市里待不下去,简直易如反掌。

他怕了。

是真的怕了。

他回头,用一种极其复杂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嗫嚅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到我妈家门口,敲了敲门。

“妈,是我,开门吧,没事了。”

门很快就开了,我妈红着眼圈站在门口,看到我,眼泪又流了下来。

“小雅……”

“妈,我回来了。”我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扶着我妈进屋,关上了门。

门外的一切喧嚣,都被隔绝。

那些丑陋的嘴脸,那些肮脏的算计,都和我再无关系。

我知道,郑浩不敢再闹了。

他是个欺软怕硬的怂包,一旦意识到我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他只会比谁都跑得快。

这场持续了三年的噩梦,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

而我,也终于可以带着我妈,开始我们全新的生活。

但事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我看着桌上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陷入了沉思。

郑浩会这么轻易地签字吗?

以他的德性,他肯定不甘心就这么净身出户。

他一定会想尽办法,从我身上再撕下一块肉来。

而我,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下一个“大礼”。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贪婪,是要付出代价的。

07

接下来的几天,世界出奇的安静。

郑浩和张翠兰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带着我妈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幸好,除了血压有点高,没什么大问题。

我请了最好的护工,在我租下的高档公寓里照顾她,每天燕窝海参地补着,我妈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

看着她重新露出的笑容,我觉得我做的一切,都值了。

这天,我正在公司开会,处理B轮融资后的各项事宜,我的律师闺蜜给我打来了电话。

“舒雅,鱼儿上钩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死活不同意净身出户,非要分一半你的婚后财产。”闺蜜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

“他说,你那家公司是在你们婚后发展起来的,所以公司的股份,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他有权分一半。”

我冷笑一声。

果然不出我所料。

郑浩这种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一块肥肉。

“他怕是想钱想疯了。”我淡淡地说道。

“可不是嘛!”闺-蜜也笑了,“不过,他请的那个律师,倒也提了个我们没想到的点。”

“哦?什么点?”我来了兴趣。

“他说,虽然公司的初始股份是你婚前持有的,但是B轮融资是发生在你们婚姻存续期间。融资导致你的股份价值暴涨,这部分增值的收益,他认为应该算作夫妻共同财产。”

我闻言,眉头微蹙。

这一点,确实有些棘手。

法律上对于婚内股权增值的界定,一直都比较模糊,操作空间很大。

如果真的打起官司来,虽然我不一定会输,但过程一定会非常漫长和麻烦。

而我,最不想的就是把时间浪费在这种烂人烂事上。

“他想要多少?”我问。

“狮子大开口,一个亿。他说,给你个友情价,不然就法庭上见,到时候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公司的名誉也受损。”闺蜜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他这是在敲诈。”我眼神一冷。

“没错,就是敲诈。舒雅,你打算怎么办?真跟他打官司吗?”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

跟郑浩打官司,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局面。

不仅仅是耗时耗力,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公司的事务被这些私事影响。

B轮融资刚刚完成,正是公司发展的关键时期,任何负面新闻都可能对公司的股价和后续发展造成冲击。

郑浩正是抓住了我这个软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

看来,我得换个玩法了。

“不,不打官司。”我缓缓地说道,“他不是想要钱吗?给他。”

“什么?!”电话那头的闺蜜惊得差点跳起来,“舒雅你疯了?那可是一个亿!凭什么便宜那个渣男!”

“我没疯。”我笑了,笑得像一只准备捕猎的狐狸。

“一个亿,我给。但是,我有条件。”

我把我的计划,详细地跟闺蜜说了一遍。

闺蜜听完,沉默了半晌,然后发出一阵爆笑。

“舒雅,你真是……太损了!不过,我喜欢!行,就按你说的办!我保证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让他乖乖跳进你挖的坑里!”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情无比舒畅。

郑浩,你以为你抓住了我的软肋,可以坐地起价。

你不知道,你贪婪的嘴脸,正一步步把你送上我为你准备的断头台。

你想玩?

好啊,我陪你玩到底。

就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几天后,我的律师正式回复了郑浩的律师。

我们同意支付一个亿的“分手费”。

但前提是,这笔钱不能以现金的方式支付,而是以我们公司原始股的方式进行转让。

按照公司B轮融资前的估值,一个亿,刚好可以换到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个消息,对于郑浩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个巨大的馅饼。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在他看来,这比拿现金还要划算!

公司的前景一片大好,刚刚完成了B轮融资,马上就要筹备上市了。

一旦上市,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价值何止翻十倍?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手握亿万资产,走上人生巅峰的辉煌未来。

他做梦都在笑。

签协议那天,郑浩穿得人模狗样,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春风得意。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报复快感。

仿佛在说:看,就算你再有本事,还不是要被我分走一半家产?

我面无表情地在股权转让协议和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郑浩迫不及待地签上了他的大名,生怕我反悔。

当两本红色的离婚证拿到手的那一刻,我感觉压在心上三年的大山,终于被彻底搬开了。

我看着郑浩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再见了,我的前夫。

祝你的亿万富翁之梦,做得愉快。

只是不知道,当你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无所有,还背上巨额债务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精彩的表情?

我,很期待。

08

办完离婚手续,我彻底从郑浩的世界里消失了。

我换了手机号,搬了家,除了几个核心的商业伙伴和闺蜜,没人知道我的联系方式。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公司上市的筹备工作中。

而郑浩,则开始以公司“第二大股东”的身份,过上了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妈张翠兰从警察局接出来后,立刻换了一套市区黄金地段的大平层。

全款,两千万。

接着,他又给自己提了一辆最新款的保时捷跑车,八百多万。

他开始频繁出入各种高档会所,流连于名媛派对,身边环绕着一群群闻着钱味儿扑上来的莺莺燕燕。

他对外宣称自己是那家明星科技公司的幕后大老板,舒雅不过是给他打工的。

他把当初从我这里受到的屈辱,加倍地用这种虚荣的方式找补了回来。

张翠兰也彻底扬眉吐气了。

她穿着貂皮,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成了麻将桌上最耀眼的“贵妇”。

她逢人就说,她儿子多有本事,多有眼光,娶了个会下金蛋的鸡,现在连鸡带蛋,都成了他们家的。

这些消息,都是李姑妈通过微信,添油加醋地讲给我听的。

我每次都只是淡淡地回一个“哦”或者“知道了”。

李姑妈似乎有些失望,大概觉得我的反应不够激烈。

她哪里知道,我听着这些,心里不仅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让他们狂。

狂得越高,摔得越惨。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半年过去了。

这半年里,郑浩和张翠兰母子,把挥霍和炫耀演绎到了极致。

据说,郑浩甚至学着人家玩起了投资,今天投个电影,明天买个酒庄,一副商业巨子的派头。

当然,结果都是血本无归。

但他不在乎。

因为他手里有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是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他甚至开始打听,怎么把手里的股份套现一部分,毕竟,守着金山不能花,也挺难受的。

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当初的股权转让协议里,有一条非常不起眼的附加条款。

这也是我为他量身定做的第一个坑。

条款规定:作为非创始股东,郑浩持有的股份,在公司正式上市前,不得以任何形式进行转让、质押或套现。

当他的律师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时,他当场就懵了。

这意味着,在公司上市前,他手里的股份,就是一堆看得见摸不着的数字。

他那些所谓的身家,都是虚的。

而他为了维持奢侈生活,已经把离婚时分到的那点可怜的现金,花得七七八八了。

他开始慌了。

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公司赶紧上市。

于是,他开始隔三差五地往公司跑,美其名曰“视察工作”,实际上是来催促进度。

他以第二大股东的身份,对公司的运营指手画脚,要求我们加快上市进程。

公司的其他高管和股东,都对他烦不胜烦。

但我却一直纵容着他。

甚至,在一次股东大会上,我还“力排众议”,同意了他的提议,启动“对赌协议”,引入了新的战略投资者,以求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上市标准。

郑浩对此大喜过望,觉得我还是“顾全大局”的。

他不知道,我挖的第二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坑,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就等他自己跳进去了。

“对赌协议”的核心内容是:如果在未来一年内,公司未能成功上市,那么,我们创始团队,需要以三倍的价格,回购新投资方持有的全部股份。

这份协议,需要所有持股百分之五以上的股东共同签字承担连带责任。

也包括他,郑浩。

我的律师朋友在协议里,用最专业的术语,把风险和责任写得清清楚楚。

但郑浩,这个被金钱和欲望冲昏了头脑的蠢货,眼睛里只看得到“加速上市”这四个大字。

对于后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关于责任和风险的条款,他根本就没仔细看。

或者说,他根本就看不懂。

他只觉得,上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协议,不过是走个过场。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大笔一挥,在“对赌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他甚至还得意的对我笑了笑。

我也冲他笑了笑。

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

欢迎来到地狱,我的好前夫。

09

签下对赌协议后,公司的上市进程,果然大大加快了。

我们请了国内最好的券商和会计师事务所,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郑浩每天看着公司蹭蹭上涨的预估市值,整个人都飘了。

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地挥霍,甚至还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澳门一夜之间输掉几千万。

没钱了,他就拿着那份股权协议书去借高利贷。

那些放贷的人,也不是傻子,在查清楚我们公司的实力和上市前景后,都把他当成了财神爷,大笔大笔地借钱给他。

短短几个月,郑浩就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但他一点都不怕。

他觉得,等公司一上市,他套现几个亿,还这点钱还不是小菜一碟?

张翠兰也彻底过上了她梦想中的豪门阔太生活,每天不是在美容院,就是在奢侈品店。

母子俩,把“一夜暴富”后的丑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在距离我们提交上市申请只剩最后一个月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一行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在了公司的官网和各大财经媒体的头版头条。

“XX科技创始人舒雅宣布:因个人原因,及对公司未来发展方向出现重大分歧,决定撤回上市申请,并辞去公司一切职务。”

紧接着,我的律师团队,向所有股东发布了一份股权回购要约。

我,舒雅,将以B轮融资时的估值,溢价百分之二十,收购所有愿意出售股份的股东手里的股票。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资本圈。

所有人都傻眼了。

谁也想不通,在上市前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我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决定。

这无异于自毁长城!

公司内部也乱成了一锅粥。

那些等着上市实现财富自由的员工和高管们,差点没把我办公室的门给挤破。

而反应最激烈的,当然是郑浩。

当他看到新闻的时候,正在一个私人会所里左拥右抱。

他当场就把手里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发疯一样地给我打电话。

当然,他打不通。

他又冲到公司来找我,结果被保安拦在了门外。

他像一条疯狗,在公司楼下破口大骂,骂我是个疯子,是个毒妇,要毁了他。

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平静。

毁了你?

不,我这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

很快,对赌协议的投资方,就发来了律师函。

因我方单方面终止上市,导致对赌失败。

按照协议,我们需要以三倍的价格,回购他们持有的股份。

总金额,十五个亿。

而这份债务,将由所有签了字的股东,按持股比例,共同承担。

我持股最多,自然要承担大头。

但没关系,我早就把其他股东的股份都收购了过来,公司的控制权,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

这笔钱,我付得起。

而他,郑浩呢?

他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按照比例,他需要承担的债务,是三个亿。

三个亿!

这个数字,像一座大山,瞬间将他所有的美梦,压得粉身碎骨。

那些借钱给他的高利贷公司,在得知公司上市失败,郑浩背上巨额债务后,第一时间就找上了门。

他的豪宅,被查封了。

他的跑车,被拖走了。

他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那些前一秒还围着他转的莺莺燕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短短几天,他从一个人人羡慕的“亿万富翁”,变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甚至,是老赖。

张翠兰也从“豪门阔太”的神坛上,重重地摔了下来。

她身上的貂皮、钻戒,全都被债主扒了下来,抵了债。

母子俩,被从大平层里赶了出来,无家可归,只能租住在一个终日不见阳光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这天,我接到了李姑妈的电话。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唏嘘和感慨。

“舒雅啊,你真是……太厉害了。”

“我昨天去看你婆婆了,哎哟,那日子过得,连我们家保姆都不如。郑浩也被债主打断了一条腿,天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你婆婆抱着我哭啊,说她后悔了,说当初不该逼你,不该那么贪心。她说,是她害了郑浩,也害了她自己。”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后悔?

如果不是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会后悔吗?

不会。

她的骨子里,就刻着自私和贪婪。

“舒雅,郑浩托我问你,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能不能……放他一马?他愿意把他手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无偿转让给你,只求你,帮他还清那三个亿的债务。”

我笑了。

现在知道求我了?

现在想起“过去的情分”了?

早干嘛去了?

“李姑妈,你告诉他。”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游戏,是我开始的。但怎么结束,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他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至于那三个亿的债务……”

“那是他为自己的愚蠢和贪婪,应该付出的代价。”

“一分,都不能少。”

10

挂了李姑妈的电话,我站在我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

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的心情,也如同这天气一般,明媚而晴朗。

半个月后,法院的判决下来了。

郑浩因无力偿还巨额债务,被宣布个人破产。

他名下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权,被法院强制拍卖,用来抵债。

而我,作为唯一的竞拍者,以一个极低的价格,轻松将这部分股权,重新收回了囊中。

至此,公司百分之百的股权,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付出了终止上市的巨大代价,终于,把所有的一切,都拨回了正轨。

有人说我傻,说我为了报复一个渣男,付出的代价太大。

但他们不懂。

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报复。

更是为了清除公司里最大的一个毒瘤和隐患。

只要郑浩还持有公司的股份一天,他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因为他的愚蠢和贪婪,给公司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能容忍我辛苦打下的江山,毁在这样的人手里。

所以,我必须用这种“刮骨疗毒”的方式,把他,连根拔起。

虽然过程惨烈,但结果,是好的。

一年后,我的公司重整旗鼓,剔除了所有不确定因素,以更加稳健和健康的姿态,成功在纳斯达克敲钟上市。

开盘当天,股价暴涨,我的身家,一夜之间翻了数十倍,正式跻身福布斯青年精英榜。

站在镁光灯下,接受着全世界的祝贺,我想起了很多人。

想起了我辛劳一生的母亲,她此刻正在电视机前,为我骄傲地流泪。

也想起了郑浩和张翠兰。

听说,他们后来回了老家,靠着政府的低保和亲戚的接济过日子。

张翠兰因为受不了打击,精神出了问题,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郑浩断了的腿没钱好好治,落下了终身残疾,变得更加阴郁和暴躁,母子俩天天在那个破旧的小房子里争吵、咒骂,互相折磨。

他们的结局,令人唏嘘,但却不值得同情。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有的果,都源于当初种下的因。

如果当初,他们能多一丝尊重,少一丝算计;多一分珍惜,少一分贪婪,结局或许会完全不同。

但人生,没有如果。

我站在人生的新起点,回望过去,心中已无怨恨,只剩下平静和感恩。

感谢那段不堪的经历,它让我看清了人性的丑恶,也让我学会了坚强和反击。

它让我明白,女人的安全感,从来不是来自于婚姻和男人,而是来自于自身的强大和独立。

当你把命运的缰绳,紧紧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你才能活成自己真正的女王。

而我,就是我自己的女王。

(全文完)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